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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从学校毕业，能有什么水平？”
虽然张帆研究出了类风湿的药方，在张景硕看来，他可能就是运气好点，又或者是看到了什么古方。
这跟实际给病人看病，完全是两码事。
“老张，我觉得你儿子确实可以，可以让他试试。”
这时候，李权枕刚好从门口经过，听到他们在说话，就走了进来。
“老李，你怎么也跟着他胡闹起来了，我们都是从那个时候经历过来的，都知道中医的难处，没有个三五年学徒的经验，压根就进不了这诊室。”
李权枕如何能不理解。
当年自己，可是跟着师父整整六年，才有机会慢慢接触病人。
可是张帆真的不一样。
“老张，你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