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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干嘛？”蒋程黎眉头轻皱，有些不耐烦了。
【答应他。】系统道。
蒋程黎一怔：【为什么？】
他本想直接拒绝，但转念一想，如果说纪寻对这小说里除了他母亲以外的谁有感情，那么那个人只有可能是纪寻。
把陶瑜留在身边，用来牵制纪寻的情感，说不定纪寻会因此对他欲望更重。
这么一想蒋程黎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否有些过分，头莫名更加晕晕乎乎，身上越来越热，同时不对劲的还有某个部位。
直觉告诉他不对劲，被下了药？
不可能，没人有胆子也没有理由给他下药。
这种感觉跟之前和荆斯一起吃饭时的感觉差不多，蒋程黎竭力保持自己清醒，问系统：【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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