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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程黎擦了擦嘴，把其他人都打发出去。
“还在上学？”他明知故问。
“没有，休学了。”纪寻生的很高，围裙勾勒出少年腰身，即便在满是美人的庄园也十分显眼。
蒋程黎点点头，混不在意道：“你知道我花钱买下你是为什么吗？”
纪寻点点头，显得十分恭顺：“我跟您签了合同，被您买下了，您让我干什么都成。”
“我直说，你脸长得不错，带出去有面子，平时你就在庄园里呆着，我有需要会带你出门，”蒋程黎又怕自己说的不够清楚，“我出钱，你给我挣面子，就这样。”
他话音一落，只有两个人的餐厅陷入静默。
纪寻目光落在地毯上，拳头攥得有些紧，挺直的背像是被什么生生压弯。
但他很快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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