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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饮歌凝视了凤灼华的背影半响，忽然叹了一口气，清冷敛去，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无奈，“华儿，你还恨我？”
凤灼华的身子僵了僵，回过身，与凤饮歌面对面，低低道：“玉清真人此话何意？”
“华儿，”凤饮歌苦笑，望向风灼华的目光中带着祈求，“告诉我，她在哪里？”
“她？”凤灼华忽的冷笑起来，唇角似嘲非嘲，眼角甚至湛着寒光，“不知玉清真人所指的是何人。”
凤饮歌眸光闪了闪，薄唇微动，眼底隐隐浮现出挣扎之色。
凤灼华见此，心底有什么极快的划过，却怎么都抓不住，索性没有多说什么，不再看凤饮歌一眼，转身离开。
茫然的看了半响风灼华的背影，凤饮歌猛然想到了什么，声音穿过夜黑传入风灼华的耳中，“华儿，你这是打算抛下她不管了？”
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已经走远的凤灼华脚步微顿，月亮从云层中走了出来，银白的月光打落在凤灼华的侧脸上，映下一片清冷。
“这不正合她的意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