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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抓娃娃机是绝对危险的,那么后面那个拼图的环节就显得有些多余,大可把怪物塞进去,夹上来一次就攻击一次。
而且一般也不会有玩家来碰这个,他们现在急切的想要赢到足够多的游戏币,以此兑换卡牌。而无法获得游戏币的这些设备根本不会有人来看。
规则里更没有“小心抓娃娃机这一项。”,而这些游戏按理来说都是副本“主人”的意识延伸,柯晨临非常在意那个员工嘴里的“好娃娃”。
在这里争夺一天的游戏币,最后是输是赢先不说,玩家内部厮杀到最后肯定是找不到“医生”的线索的。
而柯晨临这种被阴了却跟夹娃娃机死杠上的行为,在别人眼里就算是坐实了“脑子不正常”这一特征。
柯晨临觉得自己得尽快搞清楚这个夹娃娃机,那些玩家现在是忌惮他的诡异行为,但如果有玩家输红了眼,试图孤注一掷也不是不可能。
等他再次拿出一颗头颅的时候,却发现裁判还捧着个小红框子站在他身后,颇有种被抛弃的孤寡老人的既视感。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柯晨临问他。
“没人找我玩游戏。”裁判实话实说,”所以我只能待在这边。“
“你可以强制挑战玩家。”柯晨临将头颅摆放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