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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我认什么?”古云非明知故问。
展羽冷笑:“那我就重新提醒你一下。你只要回答两个问题就够了。一,张雪的尸体到底被你藏哪儿了?二,你为什么要选择孙兵下手?”
古云非想了想,“我可以回答第二个问题。不过在回答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和孙兵一同被碎尸的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你们应该查到了吧。”
“你杀的人难道你会不知道?”
“……”古云非没解释,等着展羽回答。
展羽犹豫了一下,“她叫夏韦娜,是一个高职专的学生。”
“她和孙兵是什么关系?”
“肯定不是亲戚。在夏韦娜的yīn道里发现了孙兵的jīng液,他们应该是情人关系。”
“你怎么就能确定,也许是夫妻呢?”
“夏韦娜才20,孙兵都快40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