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全世界第一起开颅手术 (第3/6页)
山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风暴中行走rjsrepairllc.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感觉我全身都像沐浴在一片冰刃做成的雨中,凌迟也不过是如此了吧。
我感觉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感觉我身上也开始涌出噎体,难受得很,又疼又洋,我想伸手挠,却怎么也动不了,像是待宰的猪,被人固定住了四个蹄子,只能在那一刀下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我现在只希望那个下刀子的能手脚利索些,也许国家应该给猪和鲸鱼一样的待遇,安乐死神马的,只是那样,猪肉应该就不能吃了所以现在,是要吃我的肉吗?
我努力想要摆妥这种束缚,按理说这是晚上,是属于我的时间,在晚上我就应该身处天堂一般,可是我却诡异地提不起一丝力量,像是,那些力量本来就不存在,我还是那个普通的,看不见什么鬼魂,也没有什么超能力的,更不是外星人的普通的地球女孩,土生土长的土著居民。
我想认为这是我回来了,可是身上这诡异的痛苦告诉我,我没有躺在我的虽然有些小,但是很温暖舒适的床铺上,记得那张小床上的被套还是妈妈特意为我定做的,一片粉红,我不喜欢但无力反抗,只能在夜里拼命踹被子,被套上还被我不小心踹除了一个洞,被我一点一点扯大到可以伸进一根大脚趾,我万分期待妈妈可以给我换一床不那么萝莉的被套,只是现在,我也享用不到了,不换也没事了。
身上滇澺痛骤然加剧,我感觉我的骨头一寸一寸地碎裂,我想大喊,但是发不出声音,我想我快要死了。
我以为我没有办法忍受这样的痛苦,这可比传承那会儿难以忍受多了,那时候我一下就昏迷过了,可是现在,我却诡异地保持着清醒的状态,我该说,这是一种进步吗?
我感觉除了我的意识还存在,我的身体已经支离破碎了,那么意识是怎么存在的呢?这推翻了我唯物主义的思想,我想坚定不移地相信马克思,可是在我看到漂浮的羊皮纸的时候我就能毫不犹豫地踹开牛顿,这个时候抛弃马克思也不算什么吧。
我有些困倦,却又十分清醒,那些疼痛已经不存在了,我不知道我现在在等待什么,或者在执着什么,总之我非常的清醒,却又止不住地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