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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分寸。”楚川照说，表情却依旧平静。
楚川照越是反应淡然，陆子繁就越是急切慌乱：“你千万别不当一回事啊！要是哪里疼，觉得有一点不舒服，你都要说出来！不要像从前那样，什么事都憋着。”
楚川照：“嗯。”
“师哥，如果……如果我当时能早一些发现你的心事，安慰你，让你不再难过，你也许就不会那么急着解约，离开我们公司了。”
听陆子繁提及那些事，楚川照脸色微变，摇头道：“那些事都过去了，不必再提。”
闻言，陆子繁垂下了头，他表情委屈，也没再开口。
陆子繁离去后，夏奕耀伸手抚平了楚川照皱着的眉头，说：“陆子繁真的好关心你。”
“楚川照，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为什么会和上家公司解约？”
楚川照微怔：“……”
见他不愿说起，夏奕耀也就一笑而过：“如果你不方便说也没事，就当我没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