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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季时珹要是在他这样诚心诚意的祈祷和牺牲换取的来自神明的保佑之下也搞不定夏嵩月,那就真的没戏了。
夏嵩月其实醉得没那么厉害,他还能知道抱着他的人是季时珹,但是知道了跟不知道好像也没有多大差别,被轻轻安置在床上的时候,他软软地抬了抬胳膊,翻身半张脸颊压在雪白的枕头上,努力却还是含糊不清地道:“.......给我水。”
季时珹很快给他倒了一杯水上来,宽阔冰凉的手掌托着他白皙柔软的后颈,将马克杯沿贴着他的嘴巴,一点一点喂进去,但是刚刚喝太多酒了,夏嵩月只沾了个嘴巴就不想喝了,一扭头,温水全部洒在了他的身上,将他脖颈周围的衣服都打湿了,而夏嵩月一点儿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不好的事情,软塌塌地躺下去之后,觉得湿衣服贴着皮肤很难受,就用力扯开了一下领子,但是没什么力气最后也就随它去了。
季时珹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站在床沿将夏嵩月所有的举动都看了进去,半晌之后,他像是无可奈何一般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然后微微俯下身子,修长冰凉的手指轻轻地将他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解到第三颗的时候,夏嵩月鸦羽般浓密长长的睫毛忽然轻轻地抬了起来,一双泛着水光的清澈眼眸就这么扬起看着他,颜色浅浅的眼珠子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之下,透出了玛瑙一样漂亮水润的光泽,两个人贴得极尽,季时珹将他的眉眼看得很清楚,也将他眼眸里的情绪看得很清楚,不是厌恶,也不是冷淡,而是很久很久以前,在那场漫天盛放的烟火之下,亘古不变的蜿蜒长江之上,他亲吻他时,那样悸动而又纯粹的少年情绪。
所有隐忍的情绪像是达到了一个临界点,在名为理智的那根弦断掉的一刹那,季时珹的薄唇轻轻覆上了夏嵩月的眉心,一路沿下到了嘴巴,浓烈的情绪像是顷刻间就翻涌了起来,季时珹克制了再克制,却还是没有办法戒掉夏嵩月的气息,他一寸寸地撬开了夏嵩月的牙关,甚至都做好了万劫不复承受一切后果的时候,猛地感觉到了夏嵩月伸出软软的舌头勾了勾他,主动地回吻了。
季时珹蓦然一怔,稍稍分开了一些,声音克制不住微微有些颤抖地问他,“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个问题问出来有点傻,夏嵩月水光粼粼的猫儿眼静静地看着他,微微蹙了蹙眉头,然后将头扭到了一边,看上去不像是生气,反倒有点像兴致被打断了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季时珹仅仅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就探下身子一把捞起了夏嵩月,宽阔冰凉的大掌贴着他瘦削单薄的脊背,半抱着将他搂在了怀里,就像是抱着一件失而复得无比珍贵的宝贝一样,深情而又贪婪地亲着他的嘴巴,脸颊,颈侧,动作轻柔又无比眷恋。
夏嵩月与他唇舌交缠着,仿佛谁也不肯认输,只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要被压榨干了一样,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明明无法思考,却不知道怎么的还是能够想起白天杜岚说的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