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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璧很理解地接了过来,心道:“河南以西多少都有点势力,若说祁阳侯心底无私全无它意,谁信呢?”
祁阳侯笑眯眯地看着她。白璧瞥他一眼,道:“年纪轻轻的,干嘛做出一副老得只能晒太阳的样子?像只狐狸似的。”
祁阳侯道:“我家三弟,对白姑娘很是仰慕,在白姑娘离去之前,可否能允许我家三弟前去拜访,也代我设宴送别?”
“不必了,”白璧不给他一点机会,少年慕艾总是来得快去得亦快,她不是青春少女,年近而立,她对世事如烟的感受比他更清楚。哪怕钟淙此时还未真正明白自己的心思,她也不愿给他明白的机会。这样即使很残酷,但总好过辜负。
祁阳侯微微叹了口气,作为伙伴,他欣赏白璧的强大。但作为钟淙的哥哥,他未必希望自己的弟弟会喜欢这样一个女人。不是说白璧不好,白璧已经年近三十,即使这么多年避走西南域,她的阅历也远非钟淙这样的毛头子可比。更何况她的谋划与武功,就是和她少年相识的纪行之,都未必敢说一句能看得透这个女人。当她乐意展示给人看时,自然事事好说。但她若要执意避开人,她的固执也会让人无计可施,进无可进。
谁都掌控不了这个女人。祁阳侯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这块令牌自然会是保护她的盾牌。她的选择,符合所有人的利益。
这样很好。
白璧和纪行之第二日便悄悄离开西阳关。他们身负中原武林的追杀,自然不会大张旗鼓。眼见周围没有人了,纪行之轻声道:“我看三公子未必有那种心思。”
“此时只怕他自己都不清楚。”白璧轻哼一声,“闲着没事就来咱们院子,祁阳侯有什么事要找我们,他都要自告奋勇来跑腿,年纪轻轻的,就他自己雾里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