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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树上的叶子已经长得很好了。他拿了一堆叶子把自己藏起来,时不时地探出头来看看她走没走。白璧也实在是闲了,叼了根草和他对视。
越俞和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等他好不容易把这个叫“七”的少年哄下来之后,就见白璧这个老不正经地伸个爪子去摸人家的脑门。七脾气好,看着他还站在一边,没敢反抗,乖乖被她摸了一把。越俞和叹了口气,把他送回院子里,叮嘱他好好吃饭之后,这才和白璧一起离开了。
在路上,越俞和看着白璧叹了口气,道:“你要是真的喜欢这个孩子的话,闲来无事过来和他玩一玩也好。你别老欺负他,七脾气好,不和你计较。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着调?”
越俞和老好人的性子,唠唠叨叨像个老妈子。白璧一早就摸清了他的脾气,这个时候顺着他说话,说不了两句他就能住嘴。要是在这个时候不知死活地顶嘴,那完蛋了,越俞和还有一大篓子的话等着你。
白璧“吧嗒吧嗒”点头,等越俞和的话终于告一段落之后,才问道:“大师兄,七是谁啊?”
七的年纪看起来都能当越俞和的儿子了。还好越俞和只有一子一女,她都见过,此时也不至于怀疑人家的身世。越俞和顿了顿,道:“他是我师弟的孩子。”
越俞和是越家庄的大师兄,而越家庄的二师兄则是越俞远,不过因为当年死得不太光彩,至今已经不太有人提及了。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本以为白璧定能自行领悟,谁知白璧听完后仍是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仿佛在说:“然后呢?”
越俞和没想到白璧对中原武林旧事竟几乎如此陌生,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越俞远的事。越俞远死于一个有夫之妇的床上且不说,他甚至曾为此将不少越家庄的消息递了出去,本就是大碍。越俞和为人宽厚,不愿意多谈逝者之事,随口支吾了两句“我师弟已经去世”“他母亲已不在”的话之后便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