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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俞远的事说大不大,说不,但当年闹得挺厉害。实在是越俞远死得着实不太光彩,又因为这么多年,且越家庄在江湖中一向名声甚好,现在也不太有人提起他的事来恶心人了。但当年的事,纪行之却是多多少少知道些的。
纪行之皱眉道:“你从哪里听说了越俞远?”
“我见到了他儿子七,七就养在越家庄,”白璧挠了挠下巴,回头笑了笑,道:“明日带你去看看他。”
纪行之敛着眉想了想,回身将院门关好,回身坐下,他实在是了解白璧,白璧能压着这份好奇心不在越家庄问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他若也一味瞒着不说,这怕这姑娘要自己动手去探查当年事了。
纪行之摇了摇头,无奈叹道:“阿璧,你何必非要知道越俞远的事?越家庄所行所止未有不检之处,当年出了越俞远的事……你何必去揭人家伤口?”
“我现在是草木皆兵,”白璧疲惫地撑住额头,看了看他,轻轻笑了笑:“越家庄是离我们家出的那件事里最近的一条线索。越叔叔知道的远比他说的要多得多,越家庄也绝不是表面上的风平浪静,内里不知道有多惊涛骇浪……我不相信时间卡得这么巧合,越俞远十四年前出事后不久,白家船队就出了事。”
时间实在太巧合了,越家庄对越俞远当年之事讳莫如深,越云对她提出了众多疑点,却没有提及同一年稍早发生的越俞远的事,还有七在越家庄不尴不尬的位置……看起来无人关心,但却把他好好安置在越家庄……越云是不能说,不想说,还是不敢说?
她相信越俞和可能对这些事一知半解不明不白,但她不相信越云这只老狐狸能这么轻易地对她敞开胸怀,对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从进了越家庄见到越云之后,白璧所想到的是,无论是吕不关还是宋衡,对他的评价里可从来没有粗心直爽。他又不是吕不关或者霍东霖这样心底无私的草莽汉子,就是霍东霖,当日对她也没有这么磊落直率,也是一路观察了几日后才对故人之女能帮则帮地帮了一把。白璧虽然印象里确实有过越云的身影,但不过一面之识,一向被称为“谨慎”的越云怎么会对她如此尽言?
白璧不敢深想,也不能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