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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伶撑着油伞，把头发绑回了自己最擅长的一股长辫子，跳过一个一个的水坑，跑回了她和夜蝶的公寓。
整个家仍然空空荡荡，连她早上买的那杯咖啡和夜蝶用过的注射器都还在餐桌上。
好久都没有这样一个人孤零零的了。
……
第二日晚，这才算是玉伶第一次作为舞女在派乐门接客。
她是新面孔，年轻水嫩又生得标致，夜场开始没多久就被人点名陪舞喝酒。
点了她的人也是派乐门的常客，是平国央行经理的大公子，名唤尹禹巳，是留学过西国的历史学和社会学的博士，尹家曾在他学成归来的时候登报大肆宣传过，那段时间谁见到尹禹巳都得说一句“尹博士，久仰久仰。”
甚至玉伶还听说过他在床上的时候，他还要求狗屁不懂的妓女喊他“博士哥哥”。
虽然不知真假，但玉伶听来暗笑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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