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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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答应我了吗?”回家的路上,宁子衿看着孟炀的侧脸问。
孟炀目视前方,反问:“不然呢?”
出差回来之后,孟炀连着一个星期失眠,失眠的内容就是围绕着各种与宁子衿有过牵扯的男人展开,整个人陷入了无能的焦虑中。
上学的时候班主任说过,焦虑来自于恐惧。
那他在恐惧什么?
到后半夜一般就能睡着,但是并不安稳,总是梦到宁子衿笑脸盈盈地拿着请帖递到自己手上,请他参加她的婚礼。最初和宁子衿分开的那段时间,孟炀并没有很强的落差感,反而是越到后面越失落。后来他学会用烟酒麻痹自己,但是意识模糊的时候心中那股憋闷对比清醒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烦躁之时,孟炀也一边喝酒一边爆粗,问她也问自己,那平淡的一个多月到底他妈有什么魅力,宁子衿那个女人到底他妈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他对她如此念念不忘。
孟炀也想不通,可能原因是对方是他第一个女人,也可能是那晚上的烟花把她的侧脸映得太过惊艳,以至于让人念念不忘。
说不清,想不明白,最后干脆放弃了。
但是这些孟炀是不会跟宁子衿说的,原因就是,至少得在另一半面前保留一点体面,不过对他来说,说不说都没什么差别,反正宁子衿知道他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