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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池处水声淅沥,雾气昭昭。
玫瑰花瓣飘漾着遮住一片春色,柔顺的长发沾染上水,铺散在背后,纤长的睫毛垂落,嘉熙有些困顿,热意充斥进四肢百骸,肩膀放松的依靠冰凉的石台,指尖捏着玫红花瓣揉搓,感受指腹温润的触感…
侍女进来为她揉捏后背,后涂上香膏,蒸雾中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腰肢可握,山峰高挺,一身嫩皮雪白无暇,她不耐碰,前世经常勒出印子,有时候咬痕多日不消,想起又牙根泛痒。
那个男人就是属狗的,兴时恨不能叨下来她后颈上的一块肉,跟见了肉骨头般又啃又咬,喷香诱人,不顾她疼否。
揽件流彩琵琶襟水墨画长裙,光脚踩在绒毯上,男人端正跪在黑漆云母石事事如意架子床前,下巴轮廓分明,唇色很淡,酱紫色长袍系的很紧,卡住高鼓的喉结,那种弧度断崖般惊人,纤长浓密的睫毛遮挡住双眸,让她看不清其中神色。
寝卧距离沐室西南方,他跪的方向正好能透过屏风瞧见些朦胧的影子,敛目跪姿端正,时刻谨记他是帝姬的奴。
“将脚踏撤掉,以后你就是本帝姬的脚踏。”
嵇羌骤然呼吸急促,躬身后退站起,他跪了近半个时辰,丝毫没有异样,将脚踏移到另一侧,再次匍匐跪下,腰腹收紧,宽阔的后背平铺,顺之尾端是窄劲的腰肢。
嘉熙阴沉眉目,一半胡人的血统让男子成年后的体魄更加健硕,力道十足,冲劲干练,血液都是沸腾的,想起曾经日日夜夜的凌.辱,抬脚便重踩在他腰肢处,脚背绷紧,见他纹丝未动,恨意叠生,前世他折腾自己时可不见什么好脸色,像只疯狗,如今不过仗着她的身份,若有朝一日重蹈覆辙,定会露出自己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