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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十五,距离往年封印的时间也没有几日了,但这一天的大朝会注定不能平静。
“……人丁税,所收一千五百七十万贯有余(千钱为一贯)。农税,征粮两千九百五十万石,抵银三百八十万贯。工户供税……山地……商税,其类如下,蚕盐所征七百五十一万贯,酒水所征一千七百一十万贯,茶税所征六十五万贯,市易所征一千九百五十万贯……”
贺林轩平稳而响亮的声音,在大殿上陈述。
人丁和农税因为改制,税例下调的关缘故,理所当然比以往几年要少。
百官对此早有预料,而他们真正要听的也不是这些有迹可循的税科,而是商税。
户部去年种种举措他们都看在眼里,成败在此一举,他们竖起耳朵,就要听听他们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然而,一条一条念下来,百官都感受到了一种战栗。
去年商税收了多少来着?
他们心里不约而同地生出这样的念头,然后得到答案。
这个时候,贺林轩已经一锤定音:“各类统计,共四千六百万贯有余,其中折合白银者,为一千七百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