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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靠什么争？三位女战神实力等等各方面都相差无几，靠的自然就是人脉关系了。
犹豫了一下，项南才说道。
“抱歉，这我做不了主，您需要问我们家老爷子的意见，不过我可以保证，合作晚宴的时候，如果那位来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他来了，至于具体是谁，我还是没有那个权力。”
开玩笑，方盛透露的意思，都感觉要把秦天当做祖宗给供起来了，他敢私自做任何的决定？那不是找死么。
“好的，感谢项总。”
有这一点就足够了，林倾城十分满意，至于问方盛？那怎么可能，她甚至连方盛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不过但凡那个人去参加合作晚宴，项南告诉了他，她自然能找出那个人，毕竟可以让方盛都那样去对待的，能是小人物？
这种人的气势等等都是能看出来的，不会出错。
下午四点，秦天去了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
“小天快坐，先喝口茶，晚上再跟叔叔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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