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_55 (第1/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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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柳逾白相处了这么久,梁司月已然明白,柳逾白其实真正会生气阈值很高,多半触及到他的原则,他才会动真格。尤其对她,他嘴上从来难听,但往往会一再让步。
叫她有一种奇异的安全感,好像可以随意地在他忍耐的边缘来回试探。
不过性格使然,她“无理取闹”的上限也就只有那么高了,自两人坦陈心迹之后,她更没有需要“作”的借口,也就沦落到只能跟他打打嘴皮子仗。
她笑说:“刚刚认识你的时候,我原本也不会想到会有今天呀。我说实话你可不许生气,非要说的话,我最初的理想型,其实是周洵那个样子的。”
柳逾白轻哼一声,倒也不是不服气,毕竟是周洵,总归比其他人有说服力,“某人当时可是口口声声说对周洵只是投桃报李。”
“本来就是,我又没有说谎。”梁司月笑说,偏头又想了一下,“……其实非要说的话,曾经有过一点点点点点点的好感,很短暂,我觉得都没办法把它归为‘喜欢’。”她以六个“点”字表达程度之轻微。
饶是如此,柳逾白的表情一时还是难看极了,看她一眼,仿佛她再多说一个字,他就要跟她较这个真的了。
梁司月觉察到了,笑了一声,赶紧顺毛:“但最初我就知道他不是那个正确的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柳逾白摆出勉为其难听一下理由的姿态。
梁司月说:“我曾经问周洵要过签名,他写我名字的时候,写成了‘四月’。柳先生可是一次也没有叫错过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