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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问题没什么实际性。裴屿之毕竟是上仙界黑的大人物,又与绝天机颇有渊源,他会知这些上古秘闻也没什么稀奇。
陆绮怀都自动给他脑补好了答案,但这孩子过于实诚,当下面色就有些不自然,踌躇片刻后:“是师父同我说的。”
“师父?”她问,“就是那个把你打下来的人?叫游师空吧?”
裴屿之颔首。
“你不恨他吗?”
他:“师父将我养大,此恩无以为报。”
“但他跟应尘子一样,都在利用自己的徒弟。”她认真地说,“你这是德绑架知吗?你一点都不欠他的!你看人家楚怜说走就走,多潇洒。”
裴屿之望着她,漆黑的眼里有什么在闪烁:“师父非是为了利用我,她教我暗杀之术不过是因为……她也只会这些。”
“你......”
“总之,魔族之人的特征乃是头生黑角,黑发赤眼,绝天机所说的黑气当是他们与生俱来的魔气。魔气愈是厚,吞噬之力愈是强,也说明这魔族修为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