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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鸢一听,笑了出来,故意继续道,“这制法还难着呢。春日采百花,捣碎后,再放入玉石,钟乳,或是珍珠,仔细研磨成粉状,再与其他药豆等研磨千遍,密贮数日,再掺合进花屑混合,才可以用。”
宰相直皱眉,叹道,“竟如此费事?!你倒是活的精巧!”
“不精巧,哪里来的肤如凝脂,白皙赛雪呢? ”说着,她轻轻撅嘴,以光滑的肩膀撞了撞他的胸膛,柔软碰着结实,暧昧道,“不然你以为,这些都是白白来的吗?不精心护养,怎么行。”
他垂眸,眼中深沉下来,就着池水涌起的轻飘感将她轻而易举地搂紧一些,淡淡哂笑道,“再精心护养又如何?……”
说着,他鼻尖慢慢靠近,故意刮蹭着她的脸颊,压低声音道,“……最后还不是到了臣的手里。” 他语气中有几分得意忘形,又觉得倍感欣慰,有些动情地环手摸上她的背颈,欲再一吻芳泽。
漱鸢被他这般温情脉脉撩拨地有些心神不定,也不知是在热汤泉里泡的,还是因为某种难耐的情愫再起,只觉得心一下一下快要涌了出来。
她感到他的手掌所及之处散发出一种让她瘫软的力量,没一会儿,只觉得那一阵熟悉地无力感再次袭来,她呼吸沉了几分,将全部重心依靠在他身上。
他从她的身后环她紧些,轻轻拽着她的青丝向下迫使她抬头,然后将唇印在其上,辗转几分,越来越浓郁缱绻。
她靠在他的肩头,正沉醉于这种半强迫的吻,忽然不慎触及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倒吸一口气。
他为自己身体的坦诚而感到有些抱歉,从来觉得自己并不是个有太多**的人,可今日才发现好像这个错误持续了三十年,或许他比旁人需要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