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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软正想着的时候,就见殷书亭走到了裴寂言的书桌附近,鬼身瞬间就紧张起来。
这,这是想干什么,苏软抱着玉佩,瑟瑟发抖,殷书亭该不会真的有阴阳眼?
……
事实证明是没有,苏软看着殷书亭又点了几名不作声的学子进行答辩,包括一直安静的做那的裴寂言。
苏软瞧着正缓缓道来的小瘦子,又瞧出殷书亭根本就看不见她,顿时也不抖了,真是哪哪都舒畅。
哎呦,瞧瞧她的小瘦子,一板一眼回答问题的样子多可爱,要不是时机不对,她真想上手捏捏。
裴寂言完全不知玉佩里的精怪,又对他的脸起了念头,他将殷夫子提的问题回答完,便又低下了头。
殷书亭双眉微蹙,面前的少年,明明说的就很平常,并未有出彩之处,可他心里却生出一股古怪,总觉得他是故意为之。
不然,为什么自己会在他的回答里,隐隐感觉出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