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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杯卡布奇诺。”
“杯咖啡就可以了,请给我杯苏打水。”傅南商用德语打断了曲玉磕磕绊绊的英文。
服务生离开后,他转回中文对自己的母亲说:“我不喜欢喝咖啡。”
曲玉愣了下,继苦笑:
“作为个母亲,让孩子总是在自己的面说不喜欢什么……像还真是很失败。”
“没有。”傅南商看着自己放在桌上的手,脸上没有表情,几秒种后,他接着说,“你的失败并不是作为个母亲,我也不是为有个怎样的母亲才觉得痛苦。”
他还记得自己十岁的时候第次趁着放学坐上了铁去看『奶』『奶』。
爸爸和妈妈总是跟他说要跟『奶』『奶』说他过得很。
他确实过得很,豪车、豪宅、有保姆有司机。
只是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