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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对犯有叛国罪的挚友下手,可那是温绵的兄长,他仍旧没能有十成的把握。
温绵望着默不作声的中校,心中骤然而起的压抑感,让她眼眶有些红,“我知道,你有很多顾虑。”
男人的心也是肉做的,他上回为了副队落泪,就已让她觉得与他更亲近了些,瞿承琛也不是时刻都架在那儿的。
“你的职业很崇高,我以你为荣,可我也承认,害怕见到你离家。每一次训练、军演、任务,我都跟着提心吊胆。”
温绵的坦诚总是在不经意间感动瞿承琛,他理解地静静听着,揽住她的肩膀。
“但我不会因为这些‘原因’,要求你离开英刃、离开部队。”
她承认心底有自私作祟,哪一个做妻子的不希望丈夫远离灾难。
她不是不够爱他,所以能够压抑心底的惶惶,任由他在枪林弹雨中搏命。
而是太在乎他,即使这夜夜难寐的折磨几乎要将她击倒,要让她崩溃,她也说不出一个字来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