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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外公离世,她和他除了车库那次就再也没上过床,四个多月的时间,偶有几次他难得主动求欢,被她用沉默拒绝后也不多做坚持。次次都顺从地躺好睡觉,绅士得令人发指。
他现在这番酒后“戏言”着实让安思淼吓了一跳,更多的却是一种“还好他不是对女人没兴趣”的庆幸之感。
见安思淼久久未动,只是盯着自己猛看,桑鹤轩略显焦躁地扯掉了领带,解开衬衣领口的纽扣,脱掉西装外套远远扔到一边。
他半坐起身抽掉皮带,解开裤子纽扣拉下拉链,将掖在深灰色西装裤里的白衬衣抽出来,带着很浓的酒气伏到她身上,分开她的腿用身下早已硬得不行的物体抵住她敏-感的j□j,低下头在她耳边暧昧的喘息。
“感觉到了吗?”他的身体朝上一撞一撞,惹来安思淼尴尬又紧张地低吟,才满意地勾唇笑了,“以前还不觉得,现在才发现,当男人也不比女人好多少。你一碰到我,我那里就控制不住地变硬,有时候也担心被你看见,有时候又希望让你看见。”
他似乎叹了口气,一边隔着裤子摩挲她的私-处,一边沉下-身紧紧贴着她,吻着她的耳垂,非常沙哑地说:“想让你看见的时候,恨不得使劲浑身解数。不想让你看见的时候,紧张到打算杀人灭口。”
他说完,就径自笑起来,一手环过她的脖子一手伸向她的身下,撩开裙子挤入她双腿之间,隔着黑色的打底裤一重一轻地按着她柔软的两片花瓣。
“啊……”安思淼仰起脖子呻-吟了一声,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他衬衣被她抓得褶皱不堪。
桑鹤轩因此察觉到了衣物很碍事,直起身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衣纽扣,解扣子时还不忘紧紧盯着她,好像生怕她跑了似的。
桑老板,其实你实在没什么可怕的,人家被你狠狠压在身下,又能跑到哪儿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