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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璧低着头,叹了口气,道:“我先去药王谷,看看傅川。傅肖……”她叹了口气,简直是不提也罢,傅肖固然人品端方,自持自重,可是明知道他有这样的心思,白璧和他也很难说得上再有什么了。要不是纪行之性格太过温厚端方,她宁愿去送钟淙回西北,也不愿意和傅肖再走一路。“傅肖和傅辞也亲眼看到了千机山庄的惨状,总不至于再拦我。”
纪行之看着她恹恹的,一脸郁闷,非常厚道地没有嘲笑她。看着钟淙也收拾好了,挽着个包袱走出来,推了她一把:“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都这个时候了,人也要走了,你磨磨蹭蹭地想什么呢?”
说了解,这世上恐怕再也没有比纪行之更了解白璧的人了。白璧虽没有说出口,但纪行之已猜出她的心思。但这个时候,这样的心思,确实不合时宜。
别说,别想。等一切尘埃落定,自有相见的缘分。
纪行之和钟淙前脚离开,后脚白璧就随药王谷四人一起向西南行去。傅肖这样的人,纵使心中千万种心思,到嘴上、到行上,却永远不会有半点逾距之处。这些日子,白璧眼见地处处躲着他,纵使傅娉都能看出来,猜到许是那日醉酒之下言辞中有些不妥,但这话却不知该从何说起。连道歉都不必,只要沉默,将这段情事彻底搁下,再也不要提起,方是此时最好的行动。
傅娉愧疚得很,几乎有些不敢看她二师兄。平日里就是冷冰冰板着脸没半点人气,好不容易这些日在在静安镇,虽然风波不断,总有些波折,但脸上却慢慢见出点笑意来。等她口无遮拦什么都说过之后,一切又重新回去了。
傅娉看着她二师兄默不作声地看着地图,慢慢凑过去,声道:“二师兄?”
傅肖抬头看了她一眼,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站着干嘛?坐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