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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非常有趣的问题。学术界普遍认为固定术式存在某种类似DNA的结构，换言之，其存在一定的遗传性，突变性和不稳定性。”教授站起身，端起咖啡，小小抿了一口，“也就是说，目前主流观点认为，固定术式存在缺陷。但没有直接性的证据证明某种固定术式所表现出来的性质究竟是其特点，还是缺陷。”
“比如一种固定术式可以掌控火焰，但由于其火焰温度过高可能导致失控，反噬使用者。那么问题来了，这道固定术式所展现出来的这一表现是其特征还是因为它存在缺陷，所以本应完美掌控火焰的效果被削弱成火焰可能反噬主人？”
“我明白了。”
“学无止境，风无。”教授语气悠然，从一旁的柜子拿出了一包白糖，“人的视野总是被局限于两眼之间。我们总是骄傲自满地认为前行的路一眼就能望到尽头，但是这个世界就像冰山，你只看到了其中的八分之一，剩下的八分之七藏在你的身后。”
教授低了低头，用剪刀剪开包装白糖的纸袋，白糖像是白色的细沙一样从中跌落，又像是雪花，从天上飘落下来，融入进了浓咖啡中。
“受教。”
风无点了点头，拿起课本，正打算走出去。
“这周补五支炼金药剂过来。学无止境啊。”
“果然您就是个以折磨学生为人生最高目标的教授.........”风无身子抽搐了一下，推开门感受着阳光在身上来回流动。
然后眼前一黑，物理意义上的那种。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捆住了用力往前推着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