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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很早就怀疑那个小男孩是怪物了?”
“嗯,因为那一头红眼的被污染物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了。以及,我当时初次靠近他时耳麦内的通信频道突然出现了一阵电流音。那是被干扰的杂音。”
“也许在他被污染前他一直在打电话联系他的父母。”
风无语气有些平淡,“绝对灵感”与“绝对记忆”被关闭,此刻的他有些疲惫。
他侧着身子扭头看向窗外,人们用担架抬着什么,一块黑布盖在上面,黑布稍长,垂下的那一部分沾满了泥土和水。
“有人牺牲了吗。”
“警署的一位警员。”邓教授拿着一瓶瓶装矿泉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小口,“不是所有的骑士都能衣锦还乡。”
风无没有在说话了,他靠在后座椅上,闭目养神。
这个夜晚就这样在一片喧嚣中逐渐走向沉默,最后直至太阳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