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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摸爷”还是要“问价”是吗?
闻言,齐临也不跟他装什么正人君子了,他用目光把他脖子下方肚脐眼上方来回扫了两遍,然后不怀好意地开了口:“奶大?你用什么奶的?”
何悠扬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觉得自己莫名其妙被人调戏了,可是明明是他在勒索别人,劫财不成反被劫色,何悠扬气急败坏地“我”了个半天也没想出什么更流氓的用语来反驳。
齐临收回目光,放下二郎腿坐正了,懒得再跟他纠缠。看在自己确实摸了好几下人家狗的份儿上,才从何悠扬的草稿本上撕下一张纸,勉为其难答应了下来。
何悠扬把狗拴在一旁的柱子上,打了好几个结。他背对着齐临,在自己刚被人用目光非礼过的地方安抚性的摸了一下,好像是个衣衫不整的人整了一把衣服,但还是觉得前胸像是被人泼了两斤辣椒水一样,烧得慌。
铁饼在他裤腿边上蹭了几圈——一看就是在找食物,何悠扬看他吃里扒外的狗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朝着铁饼的屁股轻轻踹了一下,不过还是塞了一根火腿肠给了他的狗祖宗。
十五分钟后,一张洋洋洒洒的大作被拍在了何悠扬面前。
齐临虽然人很欠揍,字却很耐看,连笔不多,写得清清楚楚。
何悠扬拿过纸,读了出来:“夫吾导弹班之学子,童颜益春,真气愈茂,将欲倚剑天外,挂弓扶桑。浮四海,横八荒,出宇宙之寥廓,登云天之渺茫。(注)”
也不知道何悠扬看明白没,云里雾里地直点头夸厉害,但是马上他就回过神来:“这不行啊,这一看就不是我能写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