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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山冷冷一笑，道：“既然这样，那二十我也不要了。”
刻意停顿了一下，他继续道：“本来诊疗还有最后一步，既然长福婶子你这样说，那你儿子的病我也不管了，他若是开口说不了话，你们可别来找我。”
说着，李山背着药箱就往外走，香晴三婶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她慌忙追过来拉住了李山的胳膊，腆着笑脸说：“哎哟大山，你咋还跟恁婶子置气啊？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你可得把俺家小刚治好啊。”
“那先付诊费吧。”李山正眼都不看她一眼。
香晴三婶连忙向柳长贵使了个眼色，柳长贵瞪了李山一眼，刚想付钱，香晴娘阴阳怪气的说话了：“长贵你干啥？你咋这么喜欢往外掏钱呢！”
“咱兄弟不在家，小刚病成这样，我能不先给垫上吗？你个老娘们，瞎嚷嚷什么？”柳长贵瞪着小眼睛，凶巴巴的咋呼着，一脸铁青的把两张红票子递给了李山。
李山一点也不客气，接过来就揣进了口袋里，对香晴三婶道：“长福婶，你再去请一张灶王爷的像，什么时候你请回来，在原来的地方贴好咯，你儿子的病什么时候好。”
说完，他转头就走，白秀连忙追了出来，小院里，除了柳香晴，这一大家子人都铁青着脸。
来到外面，李山从兜里掏出那两张红票子，用手弹了下，自言自语的笑道：“嘿嘿，又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