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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楼楼阁,正处城中最热闹所在,于此处小酌,建康城繁华尽在眼中,
此刻阁楼上,桓郑与慕如,对坐手谈,你来我往,针尖对麦芒。两人也不言语,只待一盘棋罢,方才叫了酒菜,畅谈一番。
“慕兄棋艺似是一般”。桓郑并不客气,直点明慕如棋艺不佳。
“慕如少逢家变,入市井,苦于无对弈之人,因而棋艺一直停留在十来岁的年纪,再难长进,今日对弈,只怕叫世子扫兴了”慕如道。
“慕兄客气,慕兄一向不将我桓家放眼里,今日何必客套”。桓郑道。
他果然知道了。慕如心一惊,桓家的关系网果然严密,不过半月,消息便从边关传回京城。
“慕兄是在感叹我桓家的关系网力量强大吗”,桓郑继续道,没给慕如开口的机会,“世人都只道我桓家根基深厚,犬牙众多,才能在朝局中牵一发而动全身,殊不知,我桓家真正的实力并不在人,而是在看不见的地方。刘大人以为,拔掉桓家设在梁州的一两个心腹,便能影响我桓家在梁州的治理吗,就能切断我桓家在建康城与梁州间的枢纽吗”,“慕兄,你且看看这份是什么”,桓郑拿出一份奏疏,乃是刘大人撤调梁州布防的公书,看来还没出建康城,便被截下了。这段时间,羌州的奏报传不到京城,大抵是在梁州布控严密的缘故,只是,此刻奏疏没有在桓郑手中,大抵是桓家也并没有发现,幸好幸好。慕如心想。
“我还以为,世子漏夜相约,只为清谈,看来,在宫中,世子一早就盯着我了”慕如道。
“慕兄不也一直关切着桓郑吗”,桓郑道,“自上次相谈后,桓郑几番公事都有慕兄的手笔,既然慕兄对桓郑别有心意,我总得给慕兄一个表露心迹的机会”,桓郑亦邪亦正,看不出此话背后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