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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玉九除了喜欢猫喜欢得有点过头之外,除了有的时候恶趣味了点之外,是个多么正常而笔直的男人。
《兽栖东山》原著里,玉邈是主角唯一勾搭过而没有嫖到的对象,江循一直认为,这就是所谓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所谓的“兽栖东山”,恐怕也就是原主嫖而不得的怨念罢了。
傍晚时分,江循再次被召唤去了白露殿。
他不疑有他,收拾收拾便去了。然而,待他踏入白露殿,他悚然发现,这里与白天的景象,已经有了天之差地之别。
殿内撤去了所有桌凳,七七四十九支烛火摇曳,幢幢迷影投出散乱的轨迹,正殿中央的地面上,用朱砂勾勒出的灵犀图腾散发出幽微的红光,图腾上方便是一方七尺长、五尺宽的薄透丝绢,上面绘就的图案模模糊糊,仿若在浓雾中浸泡许久,但江循一眼便辨认出,这是月见亭,是主角第一次放飞自我的地……
江循突然觉得如坠五里云雾,待再脚踏实地时,却已置身于月见亭不远处,亭中已有两人,殷无堂同玉邈都坐在那里。
喂,能不能给个高能预警啊。
心知这便是乐礼制造的画中幻境,而且四周浓雾缭绕,景物统统看不分明,江循还是觉得那便是往日的月见亭,并无半点不同。
江循知道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果断加快速度几步来到了月见亭当中,隔着殷无堂,与玉邈同排坐下,才找到了些安全感。
殷无堂进来得早些,但还是对眼前的景象颇为震惊:“乐焉和的画工着实了得啊,粗看那画明明不像,但细细看来都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