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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装作云淡风轻,字字句句里却都是期期艾艾。宁明昧仍坐着,如往日一般从桌子后看他:“石泽骞,你是三年前考入的缥缈峰。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若换做旁人,或许会说“石泽骞,你是三年前考入的缥缈峰,这三年,你已经发表了两篇论文”。但这是宁明昧本人不会说的话。
在这种情况下,会说这种话的人自己不会觉得好笑吗。这倒像是在细数二人之间的情分、说自己曾为对方付出了多少、像是试图修复关系的暗号——即使不是为了修复关系,也足以表达出一个意思:“我对你仍有在意和不甘心”。
说话的人自以为表达出的诘问和关系修复,对于听者而言,不过是听者发现自己拥有攻击对方的机会的契机罢了。
有在意,才会受伤。
这是感性的人常常陷入的误区。但宁明昧实在与他们不同。他十分理性,也十分地对旁人没有情分。
而且石泽骞能算背叛吗?人各有志罢了。水往高处走,看来石泽骞已经有自己的打算。宁明昧不看过去,只看现在自己得做什么。
于是面目扭曲的人变成了石泽骞。他唇边肌肉扭曲起来,道:“是,我进了缥缈峰三年……”
只是随即,他道:“洞天福地给了我一个名额。随后,我转去那边读就是。”
宁明昧道:“好。我让平洲去给你办手续。你在缥缈峰的成绩也不算差,转学流程上,也走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