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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排长桌和安吉拉躺的软塌一样只剩下盖着破桌布的破木头，精美的食物和装饰品大多成了灰，只有部分银器还保留了原来的形状，但已经氧化全黑了。
满屋子的贵族也都不在了，原处只留下了衣物碎片，以及风化后的骨灰，中间隐约能看到一两片骨渣。
看到满地的骨灰，褚言的脸直接黑了。
她一想到自己被可能骨灰呛了几口就有点反胃，这些骨灰还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前的老古董，标准的骨灰级骨灰……
不能再想了，想吐。
“亚瑟！”安吉拉摘下口罩喊了一声，“你蹲在那里干什么？”
亚瑟抬头，发现灰尘已经落的差不多了，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然后从地上捡起盘子，结果刚拿起来盘子就裂成了几块，上面的拨片也掉了一地。
“这是什么？”
褚言抱着安吉拉走到了亚瑟身边，安吉拉盯着亚瑟手里那块盘子残片看，满脸好奇。
亚瑟抿着唇，脸色不太好，视线在整个大厅内环视一圈，随手丢掉了那块残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