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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晏霁之带着他草拟的整饬江南贪腐和海禁的章程进皇宫见皇帝。
皇帝嬴忱璧阅后赞:“晏卿不愧乃我辈惊艳之人,这份章程真是令朕拍案叫绝。”
晏霁之低眉顺眼:“陛下谬赞,臣愧不敢当。”
嬴忱璧笑:“你知道问题在哪里吧?”
晏霁之没有说话,嬴忱璧走下玉阶,道:“你知道,你当然知道,这章程最大的问题是拟此章程之人着眼真大,这是真正做大事的人,霍海啸不是拟不出来而是不会想如此转变,这不是将才甚至不是帅才能匹配,朕真怕将来以相位配你都委屈晏卿了。”
“陛下谬赞。”晏霁之中规中矩道:“臣将来居吏部侍郎位,已足。”
“晏卿还是对朕有怨啊。”嬴忱璧故意拉长尾音,晏霁之只得回怼:“臣记得贵妃曾言,二十年前同在拙曜堂读书的孩童们,谁和谁又不是童年相交的情谊?
二十年如在弹指间,或许我们都快忘了,霍海啸和侯瞻让是魏王的伴读,臣和嬴天漾是陛下六弟的伴读,代王世子和护国公世子是陛下您的伴读。”他眼含笑,唇畔溢出丝玩味:“陛下可还记得如今在北疆抗击外敌的童年伴读?”
嬴忱璧平静对视:“你向贵妃打探过原小将军和他未婚妻是何等情投意合了吧?”
晏霁之坦荡:“是小孩过家家,贵妃的喜欢还停留在五六岁连七岁都还没到,她压根儿不懂情爱,原牧炽大概也是这么个德行,他俩的喜欢很符合他们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