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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礼的音色在月夜沉沉里却带了些缱绻的意味。
仰着头,越容因怔松了片刻,看着他微淡的神色,仿佛自己听错了。
可带了骨珠的手腕,却是梗在了自己眼前,以避无可避的姿态提醒着她,对方施舍了她微弱的可怜。
"不必。"
她猛的站起身,拍了拍裙尾的灰,眼底晦暗:"刚才多谢太傅了,只是,本宫无须任何人同情。"
她宁可是嘲讽,嗤笑,也不想再看到任何怜悯、居高临下的施舍之意了。
汲汲为营了这几年,她却还是他人眼底的蝼蚁,说出来,实在是可笑的很。
"没有瞧不起。"裴宴礼本想任由眼前之人一走了之,心头却突然一刺,带了点诡异的痛楚。
他低了嗓音,再次重复:"微臣,没有瞧不起娘娘。"
人出身与否,自己无法决定。他从未轻视过出身寒门、却肯干踏实之人,况且,还是本就柔弱的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