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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话未说完,忽而一腿横扫,拳头直逼季明德的眼睛。季明德也不躲,亲爹的拳头都到鼻尖上了,忽而出手一个反拧,从手臂到整个人,季白整个人被亲儿子像拧麻花一样反拧,摔上他的金银架子,随着一砸,哐啷一声响,那黄白之物被晃下来,在地上咕碌碌乱滚着。
季白挣扎着还想爬起来,抓起身边的银锭,一枚枚照着季明德砸了过去。
一银锭又一银锭,宝如都替季明德疼的慌,他似乎不疼,也不在意,走到季白身边,看他挣扎着要爬起来,照准鬓角就是一脚,生生将季白又踢的退后了三步。
李翰是文人,大约没有见过这样打人的,两手搭在椅背上轻叩,摇着头别过了脸。
方升平耷拉眉下两只利眼,看徒弟打人看的格外有滋味,还轻声问宝如:“怕不怕?”
宝如两手攥着椅背,强撑着自己不要溜下去。怕季明德那只脚怕的要死,只求这辈子不要惹恼他,不要叫他那只脚踹到自己头上,却也强装镇定:“明德无论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
方升平鼻子里哼了声笑,:“不错。你们妇道人家,一定谨记一点,男人无论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三从四德说来洋洋洒洒一大篇,但归纳出来就这一句话,明白否?”
当初绑赵宝松,勒索家财,将赵家祖宅底朝天翻个遍,大年初一夜把赵宝松绑在石头上往死里冻的土匪头子方升平,兜了个圈子,宝如还得叫他一声干爹。
她道:“干爹说的是,媳妇晓得。”
头一回见面,是宝如带着银子去赎赵宝松的时候。方升平当时踞在仙人崖,一张铺着虎皮褥子的石头椅子,翘腿歪在上头,冷冷看着她和黄氏两个数银子,扒身上的手饰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