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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七的神态、动作,明显是为人控制住了。而只看方才武原的所作所为,白璧绝不相信这和他没关系。武原“嘿嘿”笑了两声,看了眼已经被纪行之制住的七,嘲笑道:“你问我?你为何不问问他?”
白璧眉峰轻轻一跳,下意识地看向傅川。
傅川沉声道:“是忘忧蛊。是苗疆特有的蛊虫,”他顿了顿,有些艰涩道,“无解,亦不能取出。”
她一回头,就见七瘦弱的身子被纪行之用麻绳松松笼在树上,因为他虽然行为被控,但却不知变通,不过徒劳地挣扎,仍始终没有逃出这圈出来的一片地方。谁知就在此时,越承宁清脆的声音响起:“但他是自愿的。”
在白璧印象里,越承宁和他的父亲一样,是个性情温厚的好人,别说像此时这般尖锐了,就连刻薄些的话都不会说出口。然而此时他脱口而出的话却令在场所有人怔住,几乎所有人都转头看着他,包括白璧。
他话一出口,纪行之下意识地拔刀,紧紧盯着七。白璧猛地想到,刚刚武原说的是“问他”,她立刻想到的是傅川,而他实际上却未必指的是傅川……
白璧悄悄侧了侧身,正好看见武原脸上微微一抽搐。傅川嗤笑一声:“自作聪明。”
可不是自作聪明吗?大概在宫里呆久了,就喜欢说些语焉不详的话来,可笑得很。白璧歪着头打量七,就听傅川凉凉道:“你从哪弄来的忘忧蛊?”
白璧轻嗤道:“宫里什么东西弄不到?像这位这样的大太监,肯定是很得圣宠呐,”说着还上下打量了一眼武原,啧啧道:“皇上也真是不嫌弃。”